【南北】废
*昨天蜜桃大神的设定 催生出的脑洞
*混乱短打 偏意识流
*未来科幻架空背景 不是糖
*双科研设定 蒲熠星X郭文韬
*一切勿上升三次
阅读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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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郭文韬,你还在吗?”
烟茶色沙发,由气凝胶构筑而成。上面的海绵软垫来自门外垃圾桶。
郭文韬坐在沙发上,抽一支烟。
烟是电子投影虚幻出的,白色雾气如沉沉暮霭,但触感手套赋予它真实的触觉。
软的,温的,纸张的纹路从几百年前的数据库调出来。
这个时刻,有多少人在享受这种廉价的虚幻享受,就有多少人和他体会了同一支烟。
蒲熠星站在他旁边,他身后是断崖式下落的落地窗。落地窗没有玻璃,银白框架突兀地框住蔚蓝的天空。
“我在,阿蒲。”
郭文韬的声音有些沙哑,让蒲熠星联想到加了砂糖的茶水。
他走到客厅,倒一杯水,递给郭文韬。
触感手套再次亮起,郭文韬仰头,将杯中水喝干。
“我想不用我再说一遍。”蒲熠星表情是平静的,“过度沉迷于这样的体验中,是不好的。”
“但我也没办法,不是吗?”
那人的眼睫毛像浓密的小扇,阴影遮蔽眼眸中的光亮。他垂下头,不去看蒲熠星。
“你是有办法的。”
蒲熠星笃定道:“你当然有办法,只是你不想去那样做。”
郭文韬略微烦躁起来。他的手指揪着破烂的垫子布料,攥起:“对,我不想。”
“但是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留在你身边。”
蒲熠星走上前,伸手触碰郭文韬的脸颊。他的抚摸好像要带走湿润的泪水,又什么也没带走。
“你创造了我,你也能够关掉我。”
蒲熠星蹲下来,逼迫那人看他:“韬韬,你看着我。我只是一团记忆。”
“但你是蒲熠星的记忆。”
而后沙发上被遗留下来的人,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庞。他沉默地抽泣着,仿佛要将泪水都抽回到肺里,做一条溺死的鱼。
刚刚的烟掉在地板,化为一串数据,消失不见。
“我们再拥抱一次,郭文韬。”
蒲熠星伸出手臂,慢慢站起来。他张着双臂像一个稻草人,等待着郭文韬的反应。
而最终,郭文韬终于放开双手,陷入一个拥抱。
当你拥抱空气和虚拟的时候,科技会赋予你体验感。
但是你们和数据都会明白,周遭的一切并不真实。
“那就再见了。”
关闭程序只需要按下一个键。
按下那个红色的键,他们辛苦积攒的积蓄就不会被吞噬般地迅速消耗,这屋子里虚构的投影就要消失,连带着背后的那串数据。
郭文韬就能走出来。
“你认为死亡是什么?”
有人曾经这样问过他们。
郭文韬记得,蒲熠星回答说,死亡不是肉体的消亡,而是不会再有人记得你。
“我还在,我一直在。在你这里......”
那串数据说完之前,就已被抹去。
郭文韬坐在烟茶色的沙发上。
落地窗好好的,双层玻璃很好地阻隔了过量紫外线。沙发是柔软的布沙发,外面是橙色的天空,外加一枚橙色的太阳。
没有烟,也没有另外的人。
郭文韬摘下手套,也摘下隐形眼镜。
“再见。”
他摸着身边相框,那是真实存在的。
照片上蒲熠星和他站在实验室里,搂住肩膀傻笑,蓝色的光照得他们像外星人。
END—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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